本不正经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以画作别

黄色笑话 2021-08-29

  对我来说香港实在不是个久留之地,或许是南河还有着许多留恋吧,不知道沈缨缨急匆匆地返回南河为了什么事,不过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不然的话凭她手底下那么多能干的女中豪杰,寻常之事不可能迫使她们一定要把大老板请回去;还有王欣怡,我来香港之前因为不知道要多少时间,所以劝王欣怡暂时回家去住,可是小妮子说什么也不肯,非要“等我回去”;还有师妹,暑假马上就要过去了,新学期就要开始,师妹要开始新的大四生活了,回去还要进行一些开学前的准备。

  思考了整个下午,晚饭之后我我终于打定主意尽快回去,最晚明天就离开,跟师妹说了以后,我便回房打点行装了。

  忽然有人进来了,不过我根本就没有听见敲门声,只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像一个妖魅的幽灵一样,我以为是师妹过来了了,头也不回地道:“师妹,你不好好休息,过来干什么?”

  我心里有点小惊讶,难道刚才从师妹那里过来时忘了锁门?按理说我可不像这么粗心大意的人。

  身后的人静了半天没有声音,我正要回头看,云萱儿的声音响起来:“澜哥哥,你们真的马上就要走吗?”

  我一下滞住了神形,回头看,只见云萱儿一双泪眸晶光闪闪,蛾眉紧蹙,脸现戚容,说不出的委屈,难言的心碎都浮现在她的俏脸上。

  我忽然发现,我罗列了一个下午要马上回去的理由和借口,居然一下子被云萱儿冲击得支离破碎了,她那令人心碎的眼神没有一分钟便让我的心软下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衣物,走过去云萱儿的身边,轻轻地给她擦去眼泪,道:“萱儿,先不要哭,你这是怎么啦?”

  云萱儿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咽着道:“今天上午爹地把我叫回去,就是通知我行程要提前了,我后天就要去法国了,难道你不能暂时留下送送我吗?”

  我心里踟蹰了着,不忍心拂逆云萱儿这个小小的请求,但是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催促我回去南河,让我心里隐隐不安,看看云萱儿祈求的目光,心下十分不忍,危难之处,不亚于一番生死抉择。

  我下意识里无意跟云萱儿在感情上有所纠缠,不单单是因为她特殊的身份,而且还因为我现在已经招惹太多女人了,然而到最后,我势必只能选择其中一个,其他的……我无法预计后果,或者受伤,或者被伤,何必再搭上一个云萱儿?云萱儿是我见过的最单纯最高雅的女孩之一,单纯之处跟王晴好有一比,单纯的人并非不好,但是也造成她们内心的坚持和执着不易改变,她们认准的事情很难改变,对待爱情尤其是如此;她的高雅之处又可以跟何轻颜一较高下,她属于那种大家闺秀的浑然天成的雍雅气质,何轻颜属于后天养成的知性芬芳。渊源虽有区别,却有同功之妙。见过了何轻颜,并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之后,我对此类的女人已经产生了相当的抵抗力,但是见到云萱儿的时候仍不免觉得惊艳,云萱儿的巨大魅力由此可见一斑。她可以简单地总结为王晴跟何轻颜的交集。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估计云萱儿是有感觉的,因为她早上跟我说了一句“你怎么还在这里”当时她虽然处在昏迷状态下,可是神志在某段时间可能是清醒的,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她清醒过来十次了。我担心和师妹的对话也被她听了个大概,并且知道我偷窥她,解救她,替她完成了她自己无法完成的事情……或许,因为这个原因她下意识里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对我产生了朦朦胧胧的依赖和爱恋,或者连她自己都不太明白,而我又不能装作无动于衷,所以,不知不觉间,两人对待对方的态度已经悄悄改变了,其中的原因和过程是相当微妙的。

  云萱儿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我的侥幸:“澜哥哥,昨天你对人家做的事情……我点点滴滴都记得,萱儿知道澜哥哥是为了救人家,但是我真的好希望澜哥哥对萱儿做那样的事情,我清楚地记得那些美妙的感觉,很满足,很舒服,是萱儿这辈子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我知道说这样的话会让澜哥哥觉得萱儿很淫贱,可是,萱儿知道,这辈子人家已经不可能再接受别的男人了,我也知道你已经有了馨姐姐,馨姐姐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要不然也不会得到澜哥哥的爱,你们在一起一定是最幸福的,所以,萱儿也不奢望能够和澜哥哥长相厮守。爹地也很喜欢你,但是他也不会同意让萱儿跟你在一起的,他已经给萱儿安排好了一桩婚事,是麦肯国的船舶业巨头的公子,爹地正准备向航运业发展,所以就把萱儿送出去了,我恼恨爹地,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愿意那么早嫁过去,所以才要去法国读书的,想借此逃避,虽然知道最终不可能逃避,但是就算逃得一天也是好的。萱儿真的不想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过一辈子……”

  说到后来,云萱儿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我紧紧抱住哭成泪人的云萱儿,在她的粉背上轻轻抚摸着,安抚着情绪就要失控的可人,嘴里万分苦涩地道:“萱儿,好萱儿,先不要哭好不好,澜哥哥帮你想办法。”

  “我知道这样哭很不好看,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从15岁那年我妈咪去世以后我就没有这么哭过了,这次,澜哥哥,我是实在忍不住了,如果妈妈还在世的话,她绝对不会同意让我嫁给那个不认识的人的,呜呜……”

  我忽然涌起一股不忍,心中的怜惜开始泛滥成灾,冲动之下若口而出,道:“萱儿,这样好不好?你先去乖乖地法国,过了几个月,等你父亲放松了警惕之后,我想法把你接回来,接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你看好不好?”

  云萱儿从我怀里抽身出来,脸上带着晶莹的泪水,露出既惊且喜的表情,难以置信地道:“澜哥哥,你说的是真的?”

  我抚摸着云萱儿柔顺的长发,好像对着自己心爱的小妹妹一样,柔声道:“不过澜哥哥有个小小的条件!”

  “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云萱儿激动地把身体紧紧靠在我身上,滑嫩的小脸不断地在我脖子里摩擦,轻薄的单衣下面柔软的娇躯随着不断的扭动一波一波地地挑战着我的生理极限,再这么下去,我肯定要原形毕露了。

  不得已,我把云萱儿拉开一点点,两手扳着她瘦削的双肩,盯着她如水的秀眸,道:“我的条件就是,你在法国一定要好好念书,不要露出一点异常的情况来,因为如果你父亲看出不妥来,一定会把你重新抓回来的。所以,你在法国一定要好好学作画,争取能够举办一次画展,那个时候就是你销声匿迹的时候了。你想想,是不是觉得无比的浪漫?在一个规模巨大的画展上,女画家奇迹般地失踪了,人们会想,挟持者是哪国崇尚艺术的王子还是周游世界的富翁大腕?总之,多才多艺的女画家失踪了,我们把这个谜留给全世界吧,也留给你的父亲。等你的父亲气消了,你便可以重新回到他的身边,随便编一个被绑架然后被英雄解救的故事,你的父亲欢喜还来不及,自然不会追究你是被什么人绑了去……”

  渐渐的,云萱儿的美目亮了起来,明艳的脸庞上满是幸福憧憬的笑意,兴奋地道:“澜哥哥,把这故事段情节加进你的小说里好不好?最好连名字都不要改,暂时不能跟你在一起,在故事里徜徉一番也是好的,我在法国也会每天看你的书!”

  我不禁再次把云萱儿搂在怀里,在她身上不断地抚摸着,揉捏着,轻轻道:“乖乖的好吗?不要让你父亲看出我们关系‘不正常’,不然的话他一定不会让你去法国了,现在我给你再讲一点我的绘画心得,回去后就向你父炫耀,你表现得越是兴奋,他老人家越不会起疑心。”

  我感觉现在自己像一个无恶不作的人贩子,正在教唆一个乖乖女离家出走,又好像一个卖大烟的毒贩子,正在对一个无知少女说,吸一口吧,天堂就在那片蓝色的烟雾里面……

  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而且也知道这样做的危险,能让云三爷刻意巴结的人物不外乎两类,一类是高官,可以给云三爷一个安稳的退休环境;第二个可能就是竹青帮幕后大老板了,没有大老板就没有竹青帮,云三爷算是中年发迹,或许云萱儿一开始就是一格重要的筹码。当然,表面上云三爷是希望借助船舶大亨的财力让自己成功地介入航运业。

  这个想法毕竟是个猜疑,我不能对云萱儿明说,万一不是,我就是蓄意破坏人家父女关系了,那样做会很小人。不过我从来也没有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当小人当了无数次了。

  我开始给云萱儿讲一些绘画的不传之秘,当然,是从我那画家大姐那里得来的,在我这里算是盗版,但是我肯定老姐一定不会起诉我侵犯版权。

  忽然,云萱儿俏脸红扑扑地道:“澜哥哥,你为什么……不现在就要了萱儿,这样萱儿就可以死心塌地在法国等你了,不然的话,萱儿会觉得你在敷衍……”

  我头一下子大了,小姑娘想得太多了吧?我一时有些昏头,忍不住轻吻了一下萱儿红艳艳的小嘴,道:“好萱儿,你知道吗,女孩子的第一次会很疼的,一两天都难以恢复过来,这样一定会让你父亲看出来的,这岂不是成了我们最大的破绽吗?”

  云萱儿闻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香舌,正好被我捕捉到,立刻含在口中,吸吮着云萱儿甜蜜的香津,云萱儿初次经历此种阵仗,很是慌乱了一把,本能地要推开我,但是那轻轻的力道根本难以撼动我的拥抱,不一会儿,云萱儿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开始渐入佳境,软滑的小舌在我口中游走,勾引着我最后一点理智。

  我暗叫不妥,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背上掐了一把,终于清醒了,MD,云萱儿这种类型的美女魅力简直无法抗拒,不知道如果跟何轻颜……会是什么感觉……

  对不起,萱儿,我走神了!

  趁着这一点可怜的自制力,我放开了云萱儿,道:“来,让老师给你讲最后一堂课!”

  云萱儿怯生生地道:“老师,给你的学生画一幅肖像好吗?”

  说着,云萱儿轻轻地褪掉身上的衣物,褪去最后一层轻纱,露出线条无限美好的胴体。此刻的云萱儿脸如皓月,唇如凝脂,眼似深潭,线条优美至极的桃腮给人一种秀丽无伦的美感。丰满的双峰傲然挺立,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两点粉红色的娇妍散发着惊人的魅惑力,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细长浑圆嫩滑玉润的美腿紧紧地靠拢着,没有一丝缝隙,在跳舞的眼光看来,这也是一双难得的美腿。再加上她那如梦幻般清纯如水的气质,让人倍生爱怜,让人不禁会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这样美女都不知要耗费多少心血。

  云萱儿后退两步,斜斜地躺在了大床上,一只小手遮住自己的神秘花园,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意。

  我看着云萱儿洁白无瑕的赤裸娇躯,轻轻道:“如你所愿!”

  当下,我拿过画笔,开始了平生第一次人体写生,不管怎么说,油画是最能表达身体的画种。

  一幅画整整画了一夜,当第一缕曙光照进房间的时候,我丢掉画笔,长时间集中精力让我再也坚持不住,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头一歪便睡了过去,梦中,好像觉得一个清纯诱惑版的赤裸圣母玛丽亚像一个孩子一样把我搂在她的怀中,用她圣洁的乳房给我哺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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